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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衣轻隔着那薄被一巴掌就拍在晋枢机屁股上,入密传音,“我凭什么打人家?”
晋枢机赖皮到了极点,“为天下苍生!”若为天下苍生,他二人都是万死之人,可偏偏被他用这种语气说出来,商承弼竟想笑,回头看他道,“只要你想,杀了我都行。”
晋枢机道,“杀了你谁陪我挨打,哥,快打他!”
楚衣轻又怎么肯动手,衣袂一扬,就把商承弼脱在木施上的衣服卷过来了,竟是要转身出去。
商承弼举步,将衣服重新搭回去,抓起桌上一柄镇尺,一个起纵,递到楚衣轻面前,“哥——”
四目相望,楚衣轻分明在他目中看出了认真两个字,他是如此郑重,竟连楚衣轻都觉得,眼前这个人,不再是一个书写在史册上的“献”或者“怀”字,深情款款也好,残酷暴虐也罢,即使明知他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去负疚天下苍生,但此举一出,如此庄重,若说只为驳爱人一粲,倒是真的看轻了他。
晋枢机趴在床上,此刻也不说话了。
楚衣轻伸手,接过了镇尺,四目相对,却之不恭,“挨打,有站着的吗?”
商承弼先是一愣,而后,不过弹指,就跪了下来。
晋枢机眼睁睁地看着,楚衣轻提起镇尺,就抽在他背上——非常惨烈的一声,光洁紧实的后背,留下一道红色的印子,晋枢机相信,很快就会变成紫色。
商承弼皱了皱眉,哼都没哼一声。
楚衣轻扬手,又是一下。
商承弼的背拔得笔直,还是没出声。
第三下,落了下来。
这一次,是落在第一道伤痕上。
商承弼身子向前一倾,发出一声闷哼。后背那一道红,紫得淋漓。
第四下,落在第二下上。
商承弼额上的汗落在地上。
楚衣轻再扬手,第五下——
“哥——”晋枢机叫了一声。
“啪!”这一下更疼。
“哥!”那可是镇尺,这么打,谁受得了,晋枢机急了。
商承弼扬起头,用手背抹掉了额上的汗珠,看晋枢机,“不痛。”
晋枢机只是望着楚衣轻,“哥,我逗他的。”
楚衣轻一挥衣袂,衣袖作鞭,一下就抽断了那血色的红痕。而后,又是一下,再一下。
交错纵横,鞭痕斑驳。
如此打法不似镇尺痛得实在,但尖锐的疼法也难捱。
晋枢机不再叫,楚衣轻扬起衣袖,又抽了两下,第三下突然换了方向,商承弼原是痛得眉毛颤抖等着再捱的,突然意识到风向不对,转身时只来得及拽住楚衣轻衣摆,这一下,还是抽在了晋枢机身上。
楚衣轻打完,什么也没说,转身提着药箱子都走了,就留下晋枢机商承弼两个。
“哥生气了?”晋枢机悄声问商承弼。
商承弼心疼地掀起薄被看那道抽痕,“疼坏了吧。”
晋枢机一时连恼羞成怒都顾不上,只道,“你怎么那么傻,拿镇尺给他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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